透过窗户可以望很远很远,
下过很大一阵雨,
有点冷,穿着短袖,想窝进被子里。
我貌似沉默的乖的让人不习惯,
我只是不想再走,这里有太多我的牵挂。
傲骨无存,这样的我,你是不是找了很久。
是不是说不出的委屈才是委屈,
谁又不委屈。
我想说又无从说起,
我要干什么我却不知道我该如何干,
我拿着手机,插的是没人知道号码的电话卡,
我入空间,短短的一句说说已经是我唯一能编织好的心情。
我懒得再触碰键盘。
我懒得再组织文字。
我会不会无事可干无处发泄受气太多抑郁致死?
怎么可能。
这算什么。
怎么可能。
不就是把你从万千宠溺中拔出来扔进高温炉使劲磨练,
各种煅烧各种有毒物。
只是,
不是最初,
也不可能是最后。
在自己书桌上贴了长长的信纸,
写了密密麻麻的文字,
找到无数种方法来告诉自己,
不要让自己磨平棱角到自己都讨厌的那种人,
不要屈服于这里的一切不如愿。
我很久没有再疯狂过,也不在怎么哭的猛烈。
越来越无所谓的自己,让我有点害怕和恐慌。
我退出了那个世界,其实从没有想过能坚持这么久。
如果我终于成了那个乖乖的不吵不闹有事情都说出来什么都做的好好的那个人,
如果我终于没有了非你不可的耐性与坚持,
如果我终于看见了远方早已经淡去了我以为我心中存在的那个标杆,
如果我,学会了圆滑世故,学会了低声下气,学会了隐忍,学会了我以为我不会的很多东西。
那么,在你们掌心娇纵的孩子,也不在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