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蒙上眼的骡子一样,一直走,一直走,就是永远,那该多好。
每次习惯半夜醒来就跑到房顶吹风。
然后安静的听着那些旋律熟悉的歌。
我想这是我唯一发泄的方式,可是也有那么一点点难过。
时间它是解药也是毒药,无法明白自己何时愈全,又何时开始下一次旅行。
我多想自己像彼得潘一样,一直做个孩子。
只是每次我回头,我就会发现自己又丢了什么。
我的情绪复杂得像个疯子,哭哭笑笑。
可是如今我知道不会有,我多感谢生活,让我知道什么叫绝望。
这些日子有人走有人来,我始终不想再记住谁。
因为每一个人的离开都足够让我难过很久。
渐渐的我就害怕接触新的人,就算有的一直在也会物事人非,我永远也赶不上时间的步伐。只好感慨的写着。
我对别人说自己百毒不侵,然后就有人信了。
之后我发现自己在世界的背后早已没了身影。
有回忆的人要怎么抗拒回忆,有感情的人要怎么抗拒感情。
我疲惫得睁不开眼睛,看不清所有人的脸。
我想象着第一次遇见他们的模样。
他说遇见你真好。
她说我永远也不会丢下你。
他们说我们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后来,我忘了后来我们是怎么走散在世界的。
只知道我们越来像是房客,用尊敬的语气在问候着。
童年的日子,温暖而迟慢,正像老棉鞋里晒着的阳光。
破坏,腐烂,忘记,散失,死亡对我来说都不算可怕。
永恒的敌手是时间,它是任何人也战胜不了的东西。
有时候自己尽软弱到等待死亡。
没有人可以一直陪我在最初的地方。
我喜欢虚幻的想着很多事,我总感觉你们都还在。
我们没有拉黑彼此。
说到这,我发现我们都太幼稚,念着的人就算把他从自己的生活摸去,他也一直活在那个叫心脏的地方。
只要还没决定放弃,他就一直在。
侵蚀着身体的每个器官。
友情往往比爱情更刻苦铭心,女人往往比男人更钟情。
我每次的难过都来得莫名其妙。
我任由她们在我的世界自由行走。
不想理了也可以把我一脚把我提开。
我不需要任何人理解,骂我什么都可以。
你们比爱情来得重要,我始终这样觉得。
最害怕突然的不认识和陌生。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念旧,我希望你们都能好。
我不知道是世界背叛了我,还是我背叛了世界。
自己变得面目全非,我不信镜子里的那个人就是自己。
我不穿高跟鞋,我不化妆,我不穿成熟的衣服。
我想像孩子一样得到你们一世的宠爱。
我多天真,那是我不该有的想法。
手上的疤痕在变淡,尽管看不见了,等到有浓烈阳光的时候,有疤的地方总会有黑黑的映记。
正如却了口的心。
多长时间都无法治愈。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在听《断点》。
那时我想将来我有钱了我要买所大房子,然后把你们都接来。
不开心的时候就一起喝酒,满大街唱歌。
我还可以给你们讲很多冷笑话。
我也很想听你们叫我的名字,就这样到老。
可惜我想终究只是我想,我再也没有机会那样做。
我于谁都不重要。
时间它太强大,它打败了我们。
可悲的是我们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谈的过程。
短得我写不完一颗字。
我们还是回到各自得世界,冷暖自知。
流光它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
绿了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