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日空灵的音乐里追逐,静静地聆听着,若梦,阡陌弹指一挥间,爱已斑驳了一地的破碎,此时相见却不能相忘,风,吹乱了青丝,轻轻地,嫣然抚摸着一滴滴的记忆…尘世烟雨,千年一瞥的轮回,只为浮动今生的水月镜花,褪了色,枯了枝。
韵一杯忘情水,畅饮苦涩的经年之心,嘴角氤氲了凝泪,原以为齿间雀跃的自是那搁浅的绝望,吞噬的,是不再回首既消的芳华,满腔的碎屑,惊鸿一瞥,秋风萧瑟,如若我熟稔的寂寞,再一次袭击了脑前的满腔柔情,便无可厚非的望着这孤独突击的凄凉,临风飞扬的衣角,削弱了单薄的身体,本是万物重生的绝佳日子,可是颤抖的寒意划过后背,颤栗着冰冷的夜雨,无助而又迷茫,碎了泪,湿了襟。
紧拥衣袖,眉头紧锁,簌簌落幕的时间一点一滴的消逝着,搭搭搭。温暖的阳光下,我的心事,肆意揭露,走不出绕不进的残缺是谁的经年?万丈光年,于忍心只能看着而不能梳理分别的痛苦,华丽出境的爱,最终的结局,不过是人心走散灰白的不忍心多看对方一眼,镶嵌了多少无助的痛苦和泪水,没有一份持之以久的爱情,却在这白日里,烟消云散,此景,又一次灼伤了双眼,此去经年,不再感受着彼此的温度与融合,而今,却已经是暗自垂泪,没有了眼角婉转的温柔散失,早已人去楼空。
时光静静地斟酌着,疯狂而有似火,如今已是徒劳无功,温暖的晴天仍照射不进心里的街角,不敢抬头仰望湛蓝的天空,不敢俯身添嚼人间的离殇。慕然回首,灯火阑珊处,卷帘西风,人,依旧黄花瘦。寂静的微凉,何须映面,凄楚不离殇,酒肉穿肠,化作离人泪,冰冷指尖,荒无人烟,今夕我又醉酒何处?摇曳生姿的笔端,那个迷茫的女人,成为灯下最浓烈的一抹朱红,她从唐诗宋词里,娓娓走来,静听我为谁唱情歌、对谁诉情话、给谁写天涯。
当爱已经时过境迁,散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