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的阳光很烫,烫到海水掀开裙,跑回岩岸。
夕阳,慢慢为你斟满忧愁。
恍惚中又一阵大雾隐匿,在城市的脉络中,海岸线逐渐后退,留下许多文明的残骸。
收集影子,塑成风的呼喊,收集流星滑过的轨梦,绘成慈祥的眼旁。
岁月的雕刀,切割脊椎侧弯的数字。
雨,在夜里不停的落下,抹拭掉所流下的泪痕 。
在念与念之间存在的空白处,有许多可能的转折,如果改变其中一个环节,我们的故事是否就不同了。
这风,从哪里吹来,假山不说话,把故乡的心事裹紧。
向日葵见不到阳光只好燻黑,咖啡座还是找不着我的座位。
我已经从历史的水车里,流下又再努力地升起。
河流会改道,不是因为阳光很灿烂 。
试图重复在风中不断话语不断谈情,习惯扑进相互冷冷的雾团。
灶上的思念早已熄火,不介意生食的话冰箱有过期的日记。
波光潋滟,这世界的纷乱迷离,一一在静物素描的笔下,解构沉淀。
不能开口,仿佛世界会在下一秒被吸进,谎言所堆叠出的黑洞。
我们不偏不倚地沿着适当间距在城市脸上,数日子仍不忘搅动在文火中沸腾的拉扯。
就像这杯茶水的腾腾热气,怎么也无法揪出我眼睛里的液体。
别尝试姑息任何一个微不足道的苦痛,来累积形成生命的满点。
摇摇欲坠被风吹,离月球越来越近,只愿嫦娥听 。
把一朵烫红的肤色,种在鼻尖让人采摘。
站在自己的巅峰上,看见更高的人,轻易的嘲笑我们,并不感觉恨。
哪有可能说笑忘就当真笑忘,我们的脑袋又不是中制的黑心货。
当起了一片大雾,左右迷茫,前后朦胧,什么都看不清,是该重新漆过天空的时候了。
想安静地走中间的道,从中间观望路的一边﹐有的就有。
我将夏天的雨洒进心海里,为了激起海面动荡的涟漪。
一对交杯饮水互相整理羽毛 ,某种记忆的斑鸠,在梦的里外徘徊不已。
传递着杂乱印象的路面,就踩着实地回家,回到起始的地上。
非得要把灭世破坏从心中移开,置于洁白的稿纸上,要不然无法恢复正常。
淅沥的雨声,淹没了清脆的鸟鸣,把自己关在秋天的寂寞里。
尖锐地穿透灵魂的曾经,层层叠叠,像是绽放的花瓣一般飘零。
若人生是出湿滑的肥皂剧,云是卫生纸 雨是眼泪鼻涕,我们是窸窣的叶。
失序的思绪化为诗绪,狂野的风让人狂野地疯,得的是诗心疯。
关于那些情节的开展,越来越易于遗忘。
转身,一种尖锐的修辞迎面而来。
如果相遇的位置点能够选择,将不会有哀叹回眸,款款吐述,沉静的寂寞与哀愁 。
所说的谎言们辨识度越来越高,城市里的雨下得越来越大。
坐在床边思索,一瞬间占满了心的空间,落寞的寂寥的一切的一切都好不真实。